果蔬燕麦片🥝

不喜欢请点叉,不用专门说,我不想了解,也没功夫安慰,但欢迎提建议~
👀:同名的但最后的图标去掉。
🌸:果蔬燕麦米

㈢重逢

  (三)重逢

       ❶文中文言文皆为作者瞎拽,可能半言半白有些奇怪。

  ❷韩非子和斯相的关系让我写的有些怪,总之这个确实可以骂我这个OOC大户……

  (/_\)

    以上不接受可点叉,接受请下滑——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  六岁的小朋友单独赶路十分的危险,但也有一个好处,就是几乎没有人会在意提防这么一个弱者。

 


  李斯其实个人武力值还算不错,尤其在这一世有意上山每天锻炼之下,更因着坤泽的身体拥有着极强的恢复力,给了他加大了运动量的底气。

 


  但李斯也还是故意扮丑,搞地好像哪个地方逃难出来的小孩。李斯有个小木弓,再加上因为凶恶的猎犬阿黄,那些心怀不轨的人认为抓他回报少,故而也就没有人打他的主意了。

 


  他此行的目的是楚国都郢都,记忆中现在是夫子第一次去楚,因为齐湣王的昏庸而离开了齐国的稷下学宫,这个时间点,荀子正好在楚国游历,他确实不必长途拔涉太远了。

 


  春申君此时还未成为楚的令尹,但也是赫赫有名的战国四公子。

 


  现下楚国在位的是未来谥号为楚顷襄王的熊横,他在位已有15年了(公元前278年),而如果李斯没有记错,那在这一年秦将攻进楚首都郢。而齐襄王也将夺回齐的首都——临淄。而荀子,也会因此返回稷下学宫。



  所以,留给六岁李斯的时间并不充沛了。

 

  虽然秦楚两国目前并未开战,但饱受战乱之苦的民众矣然从中敏锐地查觉到了风向。




  几乎所有人都在感叹:“唉!战乱又要来了!”

 


  一老翁多递了一碗水给小脸脏兮兮的李斯。他只是路边经营这个小歇脚摊的小贩,但看见六岁的小童独自赶路,于是多给了这娃娃一碗水。

 


  “唉,这战乱日子何时是个头啊……真希望那天下共主快点出现呐……”


  


  他看着李斯破旧且落满了灰的宽大衣裳,不由自主地兀自感慨出声。


  听见这话,李斯把理在陶碗里的小脑袋抬了起来。

 


  那厢却有个俊秀富贵少年开口接话,“后生有一问,阿翁既知有战乱,为何不走?”

 


  老翁微愣,不由地长叹苦笑:“公子说笑,我等又可逃往何处,那等荒郊野岭,不提野兽,若是被拉了壮丁,可没处说理去。倒不如呆那繁华之地,尚可保全自我。”

 


  那俊秀少年似乎面露不愤,想出口反驳,但反被身畔的同伴拉住,只得悻悻地闭了口。

 


  众人目光这才发现他身畔又多出一位贵人来,但他身着青衣,沉默寡言,所以无人发现他的到来。

 


  摊边有行商见多识广,看出了这是韩国的样式,并且那型制,看上去就非富即贵。

 


  只见那新来的少年向老翁拱了拱手:“阿翁,家弟,多有得罪。吾辈,并无恶意,家弟顽劣,吾日后,定会,好生管教。”



  他所言极慢,但吐字清晰,语气平缓,反而别有一种蕴味在其中,使得旁人不自觉地会认真倾听下去。

 


  老翁反倒有些惶恐,只得讨好地笑着:“公子多言,多言。”


  那青衣小公子摇了摇头,又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阿翁,莫如此,吾等,此番来楚,本就,是客。”

 


  但那俊秀小公子这下忍不了了,反而开口反驳:“阿兄何必多言?!无非是这等刁民掩饰无能的借口罢了!大多尽是自作自受之徒……”

 


  那青衣公子略有些吃惊,他面带怒容但似乎因为口疾无法立刻有效地反驳。

 


  这时,一个清脆的童声出现,突凸地插入了这段对话。




   “公子此言差矣,昔年世家王公尚有力之不逮,如今天下更昔者乱,普天之下,又有何处可去?留或走皆有死处,无非是亡于兵野择其一。况志士能人有何准耶?若准公子所言之无能,未有尚此不通世事如我。”

中译中现场:

  [公子这话有点偏差了,以往的富贵人家打仗时,尚且不能完全保全自我,现在天下的战乱比以前更加频繁了,这天下之天,又有什么地方可以逃去的呢?留下或逃走都有死亡的风险,无非是死在军队或野兽手中罢了。况且有才的人的标准又是什么呢?若这只是凭借公子所认为中的无能而断定,那么您尚且比我这个小孩还不通世事了。]



  这话无疑说的极重且具有嘲讽意味。那小公子憋红了一张脸,但面对稚童无法还口并也无处还口。


  只得冷哼一声,嘟囔着小童无状,转头逃上了马车。

 


  青衣公子眼中反而展现出了一种平等的赞叹来。他注视着那个朗声而言的小童,欠身行礼,同时极慢地表达了自己的感谢,赞叹与疑问。

 


  “这位小友,多谢,只不过,非,亦好奇,汝意何往,非,观小友,实非,碌碌者。”

 


  李斯看着青衣公子年轻天真的脸庞,不由地感到几分恍若隔世。

 


  是师兄…!


  他最好的师兄——韩子。他最为崇敬的人,之一。


  韩公子非为那个楚小吏种下了法家永久的烙印。但,李斯从不会后悔杀了韩非,或惧怕韩非会索命。


  因为,不管是长史,廷尉,丞相,这种思想上的烙印都让他感觉仿佛有一个温暖的鬼魂盈绕在心间,更甚至让他感觉,师兄还活着。


  韩非永远不会恨他的。李斯向来没有任何来由地,如此地,坚信着。


  因为他也是如此,就像那次出使韩国若是死于师兄之手,他亦不会有丝毫怨言。


  他们永远是最为相互了解的友人!

 


  不过这个师兄很年轻,只有十岁出头的样子,还没有变成日后一言不发,苦大仇深的冰块。

 


  也是,才十岁出头的师兄此刻应该还抱着自己可以变法强韩的希望吧,像当年的他那般天真。天真到,以为韩国宗室的公子非会因为他的邀请出仕秦国……


  不过很快他就回过了神。



  “公子明见。吾欲往郢都拜师苟卿!”



  李斯回礼,不卑不亢地回答。

 


  韩非眼睛更亮了,他一字一句地开口邀请:“吾等,亦,欲往郢都,拜见荀卿,既如此,何不同行?”


  他看了看矮小且风尘仆仆的小童,又小心翼翼地开口:“观,小友,所行此处,已是经,长途拔涉,旷野,着实危险。不如,一同既往。”

 


  李斯不免又有些微微地发怔,他从没有见过如此青涩的师兄,如此地生机勃勃,友善地完全没有个法家气质。


  也是,现在的韩非还尚未完全形成他的法家体系。

 


  但李斯很快地回过神来,大方地接受了昔日师兄的邀请。反正左右也会到一处去,这样也确实也省力了。


  嗯,为表报答,他今生会尽可能保下韩非这条命吧!只能看看从现在开始“洗脑”可否改变一些这个“笨蛋”师兄了。

 


  韩非与他越聊越开心,竟是不顾李斯满身的灰尘亦要拉他一同上马车相论。

 


  这让他的弟弟,那俊秀少年有些憋闷,十分地愤愤不平。经常在韩非看不见的死角狠狠地瞪他。用一种十分幼稚且无杀伤力的方式表达着他的排斥。

  

  他这般作态,反让李斯觉的他蠢的有些可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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